第19章 灵魂互换的一天——大周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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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天要格外冷一些,或许是因为这个,周嘉月起得有些晚了。

  他醒来时怀里空无一人,抬头扫视发现这里与他屋中的装饰截然不同,这里要朴素得多。

  周嘉月定了定神环顾四周,这里不是他昨夜睡下的地方,却也很眼熟,回忆一番也能从记忆里扒拉出来这到底是哪里。

  他心事重重地垂下眼帘。衍朝佛道两教盛行,求佛问道者无数,周嘉月不是信鬼神的人,在往事里走了一遭,他又当真陷入了其中。

  从小陪伴他的母亲厌恶佛教,连带着也不喜道教,他求神拜佛时想起母亲难免羞愧,但是阿久重新回到了他身边,一想到这点,他对鬼神心怀感激。

  上天是不是看他心不诚,随手把他从过去抽了出来?

  他心不在焉地叫了人洗漱,想问阿久又不敢问。

  外面飘着小雪,院里的松树稀稀落落地挂上了白色,成堆的积雪在院子里被人清理干净,廊檐下挂着的冰凌子“啪嗒”一声碎到地上。

  天确实挺冷,周嘉月披上大氅,心神不定地向外走去,青望看他有些走神,在旁边机灵地说:“殿下,您是不是挂念云先生,今日一早我便打发人去问了,云先生没什么大碍,我让他在前厅等着您。”

  周嘉月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的忧惧减轻了不少,随即皱着眉问青望:“天这么冷,你让他过来做什么?你就让他在前厅等着?前厅生碳火没有?他几时来的?”

  青望被他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心里一慌,周嘉月很少这样疾言厉色地训斥他,他磕磕绊绊地答话:“我听您昨日说、昨日说今日一早要去看他,可是天这么冷,又下着雪,您金尊玉贵的,怎么能、怎么能……”

  周嘉月冷冷地看他一眼:“如今我做事也要向你讨教了是吗?”

  寒风刺骨的雪天里,青望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向世子告罪。

  “你自去领罚,记住,阿久的事你不必管。”周嘉月没心思再理会他,脚步匆匆地往前厅赶去,担心天气太冷云久在前厅等得久了染上风寒。

  青望蔫头耷脑地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世子什么时候跟云久那么要好了。不过是个被俘虏的匪盗之流,世子有事找他,哪里用的上自己冒雪去寻。

  周嘉月去的时候云久已经到了,正握着茶盏,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

  他是个年纪还很轻的小郎君,外罩的氅衣尚未解下,穿着一身白衣黑袍,侧脸韶秀端静,脸色看上去还不错。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他抬起头朝厅口望了过来,见是周嘉月,起身向他行了礼:“殿下……”

  周嘉月大步向前扶住他,下一瞬摸到了他冰凉的指尖:“怎么手这么凉?”

  云久似乎愣住了,慢了一拍想把手抽回去,但周嘉月攥得很紧,把他扶起来后直接牵住他的手往外走。

  云久微微偏了下头,被手上传来的温度烫了一下,他的手指蜷缩着动了动,莫名地看向前方的身影。

  “殿下?”云久静了半晌,思索着世子是否遇上了什么难事。

  周嘉月的手指抓得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他很少和人这样亲密。

  周嘉月不答话,七绕八绕地居然带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屋内烧着暖炉,一进屋身上便暖和了起来,周嘉月让人拿了暖手炉过来,遣走了其他人。

  云久顺从地被他摆放到椅子上,握着暖手炉,看着他们相握的另一只手没说话。

  周嘉月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云久的脸色,看他神色寡淡,不免有些心疼:“脸色看着不大好,怎么瞧着瘦了些?没休息好吗?”

  手怎么都抽不回来,云久略微不耐烦,敷衍地回了两句:“没有,今日起的早了些,殿下不必如此挂心。”

  周嘉月笑了笑,先唤了他一声阿久,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飞速发展,密切中又夹杂着几分疏离。

  他们关系刚缓和时周嘉月觉得叫名字显得太生疏,揽着云久的肩问他:“你没有什么小名吗?平素你父母是如何叫你的?阿久?”

  可能是因为他叫得太温柔,让云久恍惚间回想起曾经的时光,竟也没反驳,只推开他的手点了点头。

  那之后周嘉月便总爱这样叫他,云久刚开始不乐意,这个称呼太亲昵了些,他们那时并没有这么亲近,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我最近多梦,也许是上天给了我预兆。”

  云久原以为周嘉月大清早地唤他来是有什么要事,听到这个开场倒是放下了心神,耐着性子听他讲:“是什么预兆?”

  “上天让我窥探了些未来的事。”他沉吟着慢慢道:“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我们率军打开了西陵大门,直取京都,最后一切尘埃落定,你我二人一向关系亲密,情意甚笃……”

  云久狐疑地打量着他,思索这人难道大清早喝酒喝醉了?怎么来跟他说这些胡话?

  周嘉月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两样:“你母亲给你起名逾明,但阿久是你的小名,我还是习惯这样叫你,你想要给沈家翻案,我会帮你一起,皇帝荒淫无道,虽知道你的不凡……”

  他话没说完,手被人重重甩开。云久起身要走,周嘉月想也不想,俯身抱着他的腰,把人圈在自己怀里。

  “你松手!”

  “不要怕……”周嘉月没有松开:“阿久,这些都是以后你亲口告诉我的,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周嘉月是个很持正的人,云久从不怀疑,他抿了抿唇,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你当真没有骗我?”

  “我当然不会骗你,你不了解我吗?”

  周嘉月温声细语地哄了他一会儿,云久心里慢慢安定下来,要从他怀里出去。

  “我们往后亲密无间,如今还差得远呢,再亲近点也无妨。”周嘉月将他在怀里又搂了搂,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云久还是摇头,“那等以后再说。”

  周嘉月没动静,换了个话题:“等我们日后成亲……”

  云久打断他:“别说这种玩笑话。”

  周嘉月也不生气,笑吟吟地问他:“什么玩笑话,可我们日后真的成亲了啊,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抱一个就好,我是不愿意让你受生育之苦的。”

  云久被他这话惊得坐立难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圈先红了:“你是故意的。”

  周嘉月叹了口气:“阿久,你说这些话伤我,我心中也难过,我一心一意待你,我不信你感觉不到,倒是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愿不愿意说与我听?”

  云久声音稍稍发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明知我这样、我不会和任何人成亲,更不会嫁与你为妻……”

  “你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周嘉月抱着他细哄道:“嫁给我之后,一切不还是照样,你做什么我都不拦你,阿久,别想太多,你注定要嫁给我的。”

  “是吗?”云久冷笑:“我与旁人可不同,我脱了衣服你好好看看,可别再因我而受惊了。”

  他说着就要去扯腰带,周嘉月没拦他,打横抱起他径直往里间走:“外面冷,我们去床上说。”

  云久一声不吭地枕着周嘉月的手臂,整个胸膛微微起伏。周嘉月将他放到床上,一只手突然搂过他的颈子,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个非常温柔的吻,周嘉月含住他的嘴唇,慢慢地舔咬,舌头长驱直入,勾住他的舌尖,云久闭上眼睛,安静地接受了这个吻。

  周嘉月亲了他一会儿,伸手拔下他头上的玉簪,长发如流水般倾泻下来。

  云久半闭着眼睛喘气,手摸下去将自己的衣带拉开,洁白的里衣包裹着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并没有女性的曲线,是一具修长匀称的少年人躯体。

  衣袍从肩头滑落,露出他雪白的身躯,胸前两点粉嫩点缀其中,周嘉月俯下身含了上去。

  手抚摸着他的脊背,乳肉和奶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吸吮,云久茫然地拽住他的头发,他感觉被吸舔的那边在发麻,不想他再继续。

  周嘉月便拉着他的手往下,带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拉了下去。

  云久下意识地并住双腿,事到临头又想要反悔,不想将自己的残缺暴露给他。

  周嘉月安抚地亲了他一下,用力拉开他的腿,人也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把他的腿拉得更开。

  下身被温热的手指轻触,云久这次没有挣扎,他惶恐间想要流泪。

  “很漂亮,阿久,它像朵漂亮的花。”

  周嘉月的声音放得更温柔了些,俯下身含住羞怯的阴唇,滚烫舌头挤进两瓣花唇里,舔上那颗敏感的阴蒂:“阿久,这朵花是甜的,你喜欢吃甜食,怎么会讨厌它呢……”

  “不要说、嗯……舌头别、不能……”

  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放大,清晰得让云久耳根充血,炙热的手掌拖着他的臀肉揉搓,他些微地挣扎了下,身体却不再那么紧绷。

  周嘉月细致地从发涨的肉珠一点点舔到下面生涩的穴口,小阴唇被舔得外翻,耳边传来云久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尖牙倏地轻轻咬住蒂头,舌尖来回拨弄,哭声便在突然间拔高,淫水渐渐渗了出来。

  “呜……殿下、…不要咬、难受……”

  周嘉月不断舔舐那两瓣贝肉,搜刮穴里的每一处淫水,舌尖戳着翕张的穴口,榨汁一般地吸它,一心想把穴里流出的水吸干净。

  “阿久知道这是什么吗?”舌尖撩拨着阴蒂,周嘉月咬住它含糊不清地询问云久。

  “这是阴蒂,是花里很重要的部位,很嫩,舔它会让你舒服的……”

  穴口被舌尖舔开插入,舌头烫得甬道一阵痉挛,云久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高潮,滚烫的舌头刺进剧烈收缩的肉腔里,卷出穴道里的淫水,潮吹的水液随即涌了出来,被他毫无节制地吞咽下去。

  “那是什么?——不要喝、不要喝了……呜……嗯哈…舌头好烫,拔出去好不好?”

  周嘉月揉捏着浑圆的肉臀,高挺的鼻梁抵住那颗肉珠,舌头不断探进收缩的甬道里,舔吻着穴道内生涩的穴肉。

  云久心中生怯,肉穴被舔得热涨酸痒,穴腔却紧紧咬着滚烫舌头不肯让它离开,阴蒂摩擦的快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他甚至无意识地挺腰,让花穴被舌头更深地奸淫。

  性器胀得难受,周嘉月粗暴地撸动了两下勃起的粗长性器,穴肉已经被他舔开了,此刻他却犹豫起来,云久这时候还没有经过性事,怎么能每次都这么潦草地对待他。

  怀着这种犹豫,周嘉月最终没有做到最后,他将冷落多时的阴蒂卷进舌里狠狠吸吮,云久的哭声变得甜腻起来,肉腔失禁似的潮喷,周嘉月还觉不够地用鼻尖操弄正敏感的阴蒂,迫使淫水流得更多。

  周嘉月并上他的腿,性器碾过层叠合起的肉唇和正高潮的阴蒂,直插进腿心的肉缝处,穴口被烫得绽开又合拢,像柔软的唇瓣一般亲吻着性器,不间断地从穴眼吐出透明的淫液。

  硕大的性器没有插进肉穴,只在腿缝间抽插了起来,云久能听到耳边传来的粗重喘息声,性器在他腿间猛捣,偶尔龟头会失了准头往穴腔里插,茎身擦过里面的嫩肉,又强制拔了出去。

  性器插弄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被摩擦得抽搐外翻,云久受不住地哭起来,周嘉月草草地最后捣弄几下,精液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等云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周嘉月打理整齐了。

  他没想到周嘉月还会干这种伺候人的活儿,懒懒地打个了哈欠,握住周嘉月的手,眉目之间有着遮不住的情态。

  周嘉月吻了吻他的额头,扣住他的十指和他闲聊起来,他们经常会有这样漫无边际的交谈,周嘉月没有问他奇怪的问题,这让云久松了口气,好像一切都没有脱轨。

  他靠在周嘉月的肩膀上,很快适应了两人的肌肤交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

  周嘉月凝望着云久懒怠潮红的面庞,轻轻摸了摸他的长发,心在这一刻仿佛落到了实处。

  不论他会被流放到任何时间地点,只要还有阿久陪着他,好像一切都可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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