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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领着我穿过房门,她关上我身后的门,销上门拴。

  “你被俘虏了。”

  “谁说我急着要逃跑?”

  贝弗丽走上近前扯着我领带上的领结,她解开它然后从我的领口拽走,把它放在椅子上。

  “跟我说说丹的妻子。”她说,仿佛是在闲聊。

  我鹦鹉学舌般重复了丹告诉我的话,比如她是个好女人,十分有魅力。贝弗丽问是否里德夫人比她更有魅力,我撒谎说不是的,即使贝弗丽正在缓慢的给我脱衣服,从我的裤子里拽出衬衣下摆,解开衬衣的钮扣,我依然想要里德夫人成为拿去我童贞的人,这是错误的,我感觉肮脏,但是我的情欲很容易的淹没了使我良心发现试图克制我的东西。

  贝弗里一边脱光我,一边问了我许多问题:

  丹怎么看苏茜?

  他有其他女人吗?

  他到底能赚多少钱?

  同时一直在脱我的衣服,我们之中任何人都没说起这个事实。她从腰带环上松开我的腰带,把我的衬衣从肩膀上脱下来,垂挂在椅子上,我的阴茎充份勃起了,准备塞进贝弗丽成熟的肉逼。

  “你知道有时丹和我也上床吗?”贝弗丽问道。

  我故作惊讶的摇摇头。

  “有一次我喝醉了,丹送我回来,然后趁机奸污了我,之后我让他停手,我知道那会伤害苏茜的心,他对此置若罔闻,总是找各种机会奸污我,今晚如果不是你在的话,他一定会找藉口送我回家,然后疯狂地强暴我,野蛮地占有我每一寸肌肤。”

  我想着肯定是个谎言,丹曾经提及此事,或者他在说谎?我该相信谁,他还是贝弗丽?我决定把硬币投向丹。

  “这让你烦恼了吗?在我们上床之前知道我和丹乱搞过?”

  她拉开我的拉链。

  “我们要上床吗?”我天真的问。

  “噢,是的,”她拽下我的裤子长时间凝视我的鸡巴:“那是一定的。”

  她赞叹着,两手握住我的鸡巴:“让我们去卧室吧!”

  她的卧室?绝对的放屁,尽管她一个人住,她还是拥有一个特大加长的床,床罩是黑缎子的,薄纱一样的棉麻织物成皱褶状的垂挂下来,是深深的暗红色,和墙壁的颜色一样,这看起来像是一个邪恶的奉献童身的祭坛,在礼节性的谈话下,会发生什么呢?

  我盯着床,最后想的是:“跑吧!”

  但是贝弗丽正在抚摸我的阴茎,舔着她的嘴唇,踢掉她的高跟鞋,然后开始脱衣服,这里已经无路可逃了,直到她做了她想做的事以后。

  “过来帮我拉开拉锁。”她命令道。

  我站在她身后,感觉那拉链隐藏在紧绷绷的裙子接缝里,我轻轻的拽下它,然后她靠在我的肩上同时用脚甩脱裙子,她的细带三角裤是黑丝绸的,我盯着看着呼吸有些加快,这真的要发生了。

  “你看起来不像23岁,”贝弗丽说着,一边解开她宽松上衣的钮扣:“过来帮我把那个取下来。”

  她要我解开她的乳罩,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即使和杰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我手里拿着带子,试图快速解开它。

  “你为丹工作多久了?”贝弗丽问道,开始伸手摸我的鸡巴和肚子。

  “八个月。”我有点吃力。

  “你在哪上的学?”

  我告诉她我秋天要去上的学校的名字。

  “你主修什么?”

  “营销学。”

  “你为什么决定为丹工作?”

  “他认识我从前的一个教授,我被推荐给丹。”

  我依然不能解开那该死的乳罩!

  贝弗丽突然转过身来说道:“基督啊,让我来吧,你会破坏我的情绪的。什么,你以前从来没有从一个女人身上摘下乳罩?”

  这是一个丹没有为我准备好的答案,一瞬间我的脸表露出真实的想法。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等一下……等等……你以前从来没做过这个,你是童男吗?”她的嘴唇在颤搐。

  “不!不,我不是一个……”

  “你是!”她尖叫着,眼中闪烁野性的光芒:“这是一个处男的鸡巴,我知道的!我将会第一个占有它!”

  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床上:“躺下,别他妈动!”

  刚刚还向我微笑着恭维我,倒胃口的、挑逗的女人不见了,现在她是一只食肉动物,准备把我操得跪地投降。

  她走到梳妆台前,涂抹上鲜艳的口红,给自己喷了喷香水,然后打开一个抽屉。

  “一个处男!”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的影像说着,显然极端狂喜。

  她从抽屉拿出某些东西,然后回到床上凑近我:“我马上就会与你性交的,我不认为你需要什么时间准备一下,而且我知道我他妈的不必那样!”

  我看见了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是什么,那是一小盒避孕套和一软管润滑液,她撕开避孕套的铝箔包装,在里面的顶端抹上润滑剂。

  “这会让你感觉好点,”她边说着:“就像那些对于你的第一次真正重要的事。”

  她用她长长的手指引导着避孕套套下我的鸡巴,我以前一个也没戴过,甚至没有试过感觉如何。那东西看上去很古怪,看着我勃起的家伙包在白色乳胶里,贝弗丽眼中冒着欲火,抓着我的鸡巴爬到我身上。

  “这就是我怎样失去童贞的,”我想:“和一个大约四十岁的神经病女人在卧室里,简直就像帕仙奴的《疤脸》。”

  贝弗丽把自己固定在我的鸡巴上面,然后身子刺向我,操纵着她的屁股下落得那么剧烈,我想她可能会撞伤我的大腿。

  “噢!耶!”她胜利地尖叫起来。她做了她想要做的,我的童贞在她的牙齿里。

  她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钉牢在床上,然后开始骑着我,她波浪起伏的屁股上升又落下,我的阴茎在她里面滑进滑出。那种感觉太棒了,我消除了我的担忧,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那种我的鸡巴被她的阴道完全吞没的感觉。

  我可说,是处男也不是,因为避孕套产生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我的阴茎赤裸地进入她,我3秒钟内就会射精,但即使避孕套里面的润滑剂让我的龟头在她紧密的肉壁里更加敏感,仍然有足够封闭的光滑的摩擦力阻止我在一连串抽插下排出大量的精液。

  贝弗丽欢悦地蹲伏在我身上,她身子前倾用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强迫把她的舌头塞进我的嘴里,野蛮的吻着我。

  “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她唏嘘着:“在你的余生里每次当你和一个女人性交的时候,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你眼前出现的人将会是我。”

  我真的闭上眼睛,我看见的不是贝弗丽,而是里德夫人,我想要她的身体倚着我,我想要我的鸡巴插入她的体内,肌肤相亲。我伸出手捧着贝弗丽的完美的肉球,希望代替它们的是杰姬的巨大的、沉甸甸的乳房。

  我想要贝弗丽知道,我不打算让她把我操得曲膝投降,所以我噌的一下把屁股转向右边,两臂抱住她的腰把她背朝下转过来,我的鸡巴突然从她的阴户里拔了出来,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的摸索,我自己又重新插入了。我插进她的体内,快感变得有些承受不住了。

  “就这样,宝贝,捣烂我吧,用那个年轻的大鸡巴捣烂我吧!让我们看看谁会先求饶。”

  她的长腿盘在我的腰上,她的骼膊环绕着我的前胸,激励着我。我的鸡巴发出大声的湿乎乎、黏糊糊的声音,当它在她阴道里搅动的时候,我感觉到在我的睾丸里开始产生难以置信的压迫感,在燃烧着,我马上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

  我就要丧失我的童贞把我的精子喷射进一只狗娘养的骚狐狸体内,我呻吟着。

  此时贝弗丽说道:“我熟悉那种声音!射进来!我要那处男的精液!”

  我开始狂暴地一进一出的抽插着,尽可能的快,我的屁股麻木起来,我的睾丸紧绷着,准备在我的一个女人体内的第一次射精。

  “嘀嘀嘀,嘀嘀嘀……”

  那是我的手机,仍然在我的家常裤里……我操!该死的蜂窝电话,我的屁股减缓了一下,等待着第二声响。可是贝弗丽,为了显示她在控制着,并不怎么关心,她呻吟着将两条大腿紧紧的缠在我的屁股上,她的手指甲令人疼痛的抠进我的肩膀里。

  “宝贝,操我啊,操我啊,继续啊!”

  她已经接近高潮了,我想,我像个疯子似的重新抽插起来,这间歇延缓了我的高潮,然而却带不走兴奋的的尖峰,那种感觉贯穿脊髓,我的鸡巴要炸裂开一样。贝弗丽床头几的无绳电话响了,我并不关心,我也许再过30秒钟就要射精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停下来。

  贝弗丽喘着气道:“别担心,我的电话会处理的,就让那鸡巴继续吧!噢,耶……”

  机子嘟嘟响了几声,是苏茜的声音,大声而清晰的喊了出来。

  “妈妈,快接电话!”她抽泣着:“丹刚刚抛弃我了。”

  “什么?!”贝弗丽尖叫了出来,我不知道也不关心那是否是由于愤怒或激动,我继续抽插着。

  苏茜继续说着:“他要回到他妻子身边去,他说他爱的她而不是我。”她听起来像是失去亲人一样,她的声音痛苦而绝望:“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家伙,是送给你享用的诱饵,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和你大吵大闹就和我分手了。”

  我脑子中的一部份知道我正陷入困境,但是另一部份,包括我的亢奋中心的那部份,并没有做出他妈的正确决定。我要射精了!我继续操着她,伴随每一次抽插都呻吟着。

  “从我身上下来!”她尖叫着:“你这个婊子养的!从我身上下来!”

  我现在不会停下来的,我是那样令人焦急的接近着,我希望我可以射出来。

  贝弗丽腾出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向上在我背后深深划过,很快的,她那一英寸长的指甲把我残忍地划的像弗瑞德。克鲁格尔。我的背在持续的疼痛下弓了起来,极度的兴奋,当她那样做的时候,那种感觉太棒了!

  然后她伸出右手从我后背的一边划到另一边,她的左手划过我的腹部,“强奸啦!”她尖叫着:“强奸啦!滚下去!”

  这立刻破坏了诱惑力,我可能再抽插5下就射了,可是我拔了出来,急忙向后躲闪。

  这时贝弗丽的血红的指甲直奔我的脸上而来:“你这个小流氓!”她仍然向我凑过来,我出于紧张兴奋状态,伴随着性欲和恐惧快发疯了。

  她的指甲又伸向了我的眼睛,我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把她拽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怀抱着她,我举起她背朝下扔到床上。这给了我五秒钟的时间,我抓起衣服和鞋子夹在骼膊下,从门口逃掉,在大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被关上的之前,我听到的最后的东西是贝弗丽的尖叫:“我的枪在哪?!”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梯,浑身赤裸着。

  感谢上帝,在从大楼里出来的路上我没有看见一个人,我在大楼后面急转弯向南边的一条小路疾跑下去,寻找着某个黑暗的角落。我在一个垃圾箱后面发现一个好地方,我急忙穿上我的休闲裤,把我的光脚塞进我的懒汉鞋里,我的前胸和后背正流着血,就像我刚和奎茨那特打完架。

  鲜血从我躯体上流淌下来,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没有看见怒火冲天的贝弗丽,也没有看见警车,我不知道这种情形会这样持续多久,我掏出手机拨着号码。

  丹接了电话:“你在哪?”

  “在一个该死的小巷,距离她的公寓有一个街区。当我正在那的时候,苏茜他妈的打来电话了,贝弗丽几乎要他妈的……”

  “等一下,她反常吗?”

  “她说到一把枪,我正半裸着站在一条小路上,顺便提一下,浑身是血,我看起来像个她妈的盗墓贼。”

  “好吧,我一分钟后就到,我想你需要一辆逃跑的汽车,准备跳进来,然后我们逃走。”

  接下来的是一个长长的一分钟,我穿上衬衣,鲜血浸透过来,我后背和腹部交叉的伤口留下紫色痕迹,几个走过两座楼之间路口的人留心的看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醉汉,需要一些帮助。

  当黑色的梅塞德斯停下来时,我的膝盖因放松软了下来,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快走,耶稣啊,加大油门!”

  他一踩梅塞德斯的油门,那车像个蹬羚一样飞跃出去,也算幸运,因为当我们等着向左转等红灯的时候,一辆警车呼啸而过,然后停在贝弗丽的大楼前。交通灯变成绿色,丹驾驶着车上路了,他“啪”的一声打开手机拨着号码。

  停顿了一会,他说:“贝弗丽吗?”

  又停了一下。

  “闭嘴,这是个交易,你激怒我了,你让我失去了耐性,我明天就会把苏茜从她的房子里撵出去。你给我放聪明点,负责任点,你告诉那些警察你打错电话了,那样她还可以保留那房子。你给我听清楚了吗?”

  停了一下。

  “贝弗丽,仔细听着,别他妈的胡搅蛮缠了,你要是胡闹的话,你会长时间陷入困境的。伤害到苏茜我感觉很难过,她是个好女孩,但是你别想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觉得你干的那些事是不受责备的,我这样做的时候玩得很开心,放聪明点。”

  他挂了电话。

  “骚货!”我等着回应。

  丹开着车,我们拐了几个弯,他打量着我说道:“什么?”

  “她是个骚货,这不需要争论,可是你知道我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等了一会我想丹要发作了,我的意思是他的脸变红。他紧握着方向盘,好像要把它从支柱上撕下来,不过他发出一声疲倦的呼吸,说道:“我是个可怜的老头,却仍然扮演着他妈的十几岁的年轻人。”

  “我不会说你可怜的,可是其余的部份我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大笑起来,紧张感从车里消失了。

  “基督啊,你的衬衣看起来像是你在上面浇了一加仑的油漆,那该死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我告诉他我的故事,然后他告诉我他的。

  “我只得到这个,”丹说道,指着他下嘴唇的小伤口:“那女孩来了个上钩拳。”

  “进行得不太顺利。然后呢?”

  “不会有以后了,见鬼,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吗?我老得足够当她的父亲。所以爱情是崇高的,和杰姬的性爱是伟大的。不过过去我常常想和任何人怎样就怎样,现在我要慢下来,回过头来,开始扮演我这个年纪,开始扮演一个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的丈夫。”

  我们沉默地开了一会儿车,一方面,我为丹和杰姬高兴,她将会得到她想要的,她的丈夫完整的回来了;另一方面,我依然想要杰姬和我上床,这将会变成一个艰难的话题来提出。

  我在座位里挪动了一下,我的衣服仍然歪斜着,我试图整理一下我衬衣的领口,鲜血已经干了,纯棉布料黏在我的皮肤上,剥下它是绝对痛苦的。

  “嗯,你可以把那个脱掉了。”丹说,指着我的大腿前部。我看着我张开的裤裆,我的阴茎依然套着那个该死的避孕套,隐约可见,我把那恶心的、黏糊糊的东西从我萎缩的鸡巴上拽下来。

  “我甚至没有能射精,”我喃喃自语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依然还是个处男?”

  我自己问着这个问题,可丹说道:“这取决于谁问的这个问题,如果是一伙在宿舍里闲聊的家伙,你不是,你可以和他们谈论起这个让你失去童贞的风骚娘们;如果是你真正喜欢的女孩,而且你宁可有怀疑的保留贞操,那么你是的,但这样也许能一次性的解决问题。”

  他伸进口袋掏出他的数字录音机:“我想你说过杰姬想要你带回证据,这是你需要的全部。”

  我从他手里拿过来:“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

  “如果她想那样,你也想,好吧,我并不想让你像这样结束。”他在我的后背抚动着:“除此之外,我曾和许多女人鬼混过,杰姬也应该得到她想要的,如果她想要的话,也许她会的,也许她不会那样。”

  “我不认为她会那样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她。”

  他大笑起来:“也许她会让我们两个都惊奇的。”

  我们开着车驶过黑夜。

  “我认为我们在下一个路口应该开到路边,暂住在一个假日旅馆或是其它地方,或者你想要我们撞上设在附近的钢筋路障。”

  “钢筋路障?”

  他摇摇头:“今晚你还没有学到什么东西吗?有时候判断比勇气更重要。”

  我们脱离州际公路然后进了一家假日旅馆,丹给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把我的行李搬进我的房间,然后和他道了晚安。

  我的房间宽敞干净,温馨宁静,我长时间的冲着淋浴,然后滑进凉爽的被褥之间。从我的手表看,当我的头枕到枕头上时已经是凌晨4:37分了,我进入梦乡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会把过去这一晚发生的事记下来,然后叫一份蔬菜烩肉。我仍然是个处男,我有录音机在我的梳妆台上,还有丹的祝福。

  我想见到里德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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