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古言戏说——秋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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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凤别院,吴城赫赫有名的私塾。座于城北溪山脚下,坐北朝南。别院老师齐概是前科进士,后丁忧在家,索性辞去官职,专心在此讲书授道。

   但此处栖凤别院并没有因为齐概的辞官而没落,反倒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好不热闹。多有仰慕齐概学文的,送家中小辈来此进学,一来二去栖凤别院干脆就当了私塾,齐概也理所当然做了众子弟的老师。

   今日齐概早早休息去了,一伙学生都各自拉帮结伙散学玩耍子。三俩女孩聚在墙根不知嬉笑什么,从侧屋转出来个男生,行姿怪异走到墙根处,凑到女孩堆里。

   这人叫秋兰,字秀君。人如其名,长的秀气如兰,明眸皓齿,面带三分笑,肌透一点红,不似其他男同学眉骨棱角分明,倒长有三四分女相。

   女孩见是他,也不避讳,自在一旁说些笑话。秋兰听了半晌,方出言道:“宛彤,你可见着你哥往哪里走了?”

   其中一个女孩半倚着院墙,捧一手瓜子,道:“方才看见他往南去了,多半是回家了,怎的,你们今天没一起走?”

   “这……宛瑜说是有事先走,让我再去寻他。”不知怎的,秋兰两腮飘红。

   “嘻嘻,”宛彤伸手拍了一记秋兰的屁股,“几日不见,屁股又翘了。”

   私塾内男女虽一齐授课,但毕竟有别,不好多接触交往。偏偏秋兰有生了一副女相,便多为同窗男生调笑,久而久之,连女孩也偶尔同他开玩笑,这早就习以为常了。

   “哎呀!”秋兰大叫了一声,满脸通红,把一旁的女孩吓了一跳。

  

   宛彤看着行姿怪异的秋兰,再看看手,莫名其妙。

   “剥瓜子也能锻炼手劲?”

  

   秋兰当然有难言之隐,总不能同宛彤讲自己和宛瑜玩兑车戏伤了屁股吧?念及此处,秋兰便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是兑车?就是古代一种男同小游戏,两个小男孩互相桶屁眼子玩。

   这种是是绝无脸面说给宛彤知道的,秋兰心知肚明。

   但偏偏宛瑜耍诈,两人还是从小长大的好兄弟,结果捅完秋兰屁眼后似乎感觉无聊,就溜之大吉。秋兰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说好的互相捅呢?!秋兰忍着痛走在街路上,他誓要找出宛瑜报一捅之仇。

   宛瑜家在城北,从栖凤山路入城后不过百余米,门口两只气派石狮的便是他家了。两人是打小的玩伴,对秋兰来说宛府自然是畅通无阻,很快他便穿了三间院子来到里屋。

   “宛瑜……咦,是秋兰啊。”里屋内并没有宛瑜的人影,宛瑜的母亲张氏手里正捧着一件绸衣端详。

   “伯母。”既然长辈在这秋兰只好端正身子,恭谨请安。

   张氏放下衣服,打量了一下秋兰道:“几日没见,没想到你又长高了不少。”

   “伯母说笑了。”

   “今日不用去先生那吗?”张氏问道。

   “先生讲课结束了,我是来找宛瑜的。”秋兰答。

   张氏茫然:“宛瑜这小子放学了也不回家,我也未曾见他。”

   听到宛瑜还没回家,秋兰叹了口气,看来这一棒之仇是报不成了。

   张氏笑道:“怎么,找宛瑜有急事吗?不如在我家吃个晚饭等等他。”

   秋兰拱拱手苦笑道:“算了,既然宛瑜不在,那我还是明天找他好了。”

   “唉,等等。”张氏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秋兰,拿起一旁的衣裳道,“宛瑜不在,赶巧你与他身形差不大多,试试这件新裁的衣裳,合不合身。”

   秋兰摆手拒绝,张氏摇摇头:“你和他从小亲近,连亲兄弟都比不上,便是你穿过了又何妨?不打紧的。”说着张氏扯住了秋兰的袖子,要给他套上新长衫。

   秋兰本来肛蕾就受了伤,一扭身扯到了伤处,一龇牙捂着屁股“哎哟”叫出了声。

   本来张氏觉得今日秋兰小子站立的姿势有些奇怪,见他莫名吃痛叫出声就更为讶然,心想:秋兰这孩子生来文静,又长得柔弱,莫不是在外头被人欺负了?连忙拉住秋兰的手关切询问。

   本来秋兰碍于面子,不想说出自己和宛瑜那点破事,惹张氏生气。但耐不住张氏不依不饶,又心里头觉得委屈,竟然垂下泪来。

   张氏一瞧,心想果然是被人欺负了。宛、秋两家同属江南士族,往上攀两辈还是亲家,又想到宛瑜,自己的儿子竟然不帮着发小出头,看着秋兰委屈的模样,更觉得生气。

   秋兰挨不过张氏的宽慰与劝说,把自己和宛瑜那些事倒豆子说给了张氏听。这下张氏真是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桌子给拍碎了,一旁的秋兰吓得抖了抖肩,不发一言。

   有辱家风啊!

   斯文涂地!

   张氏发过脾气只得搂过一旁的秋兰好生安慰,毕竟自己的儿子居然做出那种事,若是把秋兰伤重了传出去那可就笑话大了。

   秋兰虽说不过十四五岁,年未及冠,但也算是个半大孩子。张氏身居内屋,上身只穿了一件对襟褙子,外头罩了件罗织披衫。秋兰被张氏搂在怀里,脸颊贴着奶脯,等他稍微回神,只觉粉香雪腻,令人遐然。

   张氏一边生气,一边又觉得怀里的秋兰可怜,又不知道他伤得如何,心想让下人拿些创伤药来给秋兰敷用。

   “不行,秋兰虽然年少,但终究是士族子弟,怎么能叫那帮下人看了笑话?”张氏心想不如自己给他上个药算了。想到这里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秋兰紧紧搂住,那小子正闭眼倚在自己怀里抽抽鼻子。

   “好啦好啦,别撒娇了。那里还痛么?”张氏摸摸秋兰的头,婉言道。

   秋兰点点头,脸颊乘机在张氏奶脯上蹭了蹭。

   “你在这先候着,家里有上等的创伤膏药,我给你取来抹了。那等腌臜地方,若是不上药,等它自愈可不知得到猴年马月呢。”说罢搬开秋兰的臂膀,款步出屋拿药去了。

   秋兰觉得怀里空荡荡的,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得提振精神。刚一正身,又扯到了菊蕾,吃痛龇牙,只得趴坐桌前。

   张氏离开片刻,便急步赶了回来,手里拿着那瓶妙药。

   “找了半天,可算找到了。”

   秋兰起身,张氏又拿过一张椅子道:“来,趴着,我给你上点药。”

   秋兰扭捏,脸色绯红:“伯母,我自己来吧。”

   张氏知道秋兰害羞,取笑道:“怎么,小时候我可还给你把过尿呢,前些年还光着屁股和宛瑜在院子里洗凉浴……”

   秋兰辩解:“那是我九岁时候的事,已经有六年了。”

   张氏撇了撇嘴:“喏,自己用吧。”说着把药摆在桌上,指着那根卷了棉布的筷子道:“拿这东西卷了膏药送到里面细细抹匀了就好了,记得这两天少吃东西。如果不太严重明晚就应该好了。”

   秋兰道谢,笨拙地准备给自己上药。结果他两手在衣裳里摸索了半天,最后又憋红了脸。原来他手里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签子根本没法把膏药送进去,最多就在入口抹了两圈。

   “还请伯母帮帮忙……”秋兰低声细语道。

   张氏心中暗笑,接过棉签子,让秋兰趴在并排的凳子上。

   小辈孩子的尊严在这帮家长眼里自然一文不值。

   秋兰觉得有些屈辱。先前刚被宛瑜捅了几下屁眼子,现在又让宛瑜的妈捅,人生奇耻不过如此。但他还是乖乖趴下掀开衣服,撅起腚,让张氏给他上药。

   张氏掰开秋兰屁股,胯下一条小虫当啷下垂,心下暗笑,不过是个毛没长几根的孩子。

   “这里痛吗?”棉签在秋兰菊门处按了按。秋兰的肛门肉眼可见的泛红和细微撕裂。

   秋兰回过头,羞答道:“痛的。”他一回头,却把眼睛给瞪直了。张氏下身褶裙颇为纤身,不便下蹲,只能屈膝低腰凑在秋兰屁股后边给他上药,眼睛里只瞧着秋兰因紧张而收缩的菊蕾。这一低头却是让颈下对襟大敞,秋兰一回头,那对雪白丰硕的奶子在领间看了个通透。实在因为姿势累人,奶脯上两颗汗珠顺着雪腻肌肤下的青筋脉络蜿蜒而下,由乳尖滴落。这副情形哪是秋兰能忍受得了的,直接张红了脸,胯下也有了剧烈反应。

   此时棉签刚捅进去不到一指节长,刚才还似一条小虫般的小鸡鸡勃然而起,怒棒因为被椅子边沿抵着,就只能直直向下,血筋攀延,颇有气势。

   张氏见此情形有些忧心忡忡,实在没想到秋兰会有这么大反应,难不成……真有……断袖之癖?

   神思飘忽之下,棉签难免会有些失控,越捅越深。

   “唉哟!伯母轻点。”秋兰不由夹紧大腿,棉签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肉棒在棉签刺激下,倒似七月的跳蛙,乱蹦哒 。

   张氏收起心思,抹完膏药正要起身。却不防刚才心思乱想间重心有些不稳,一手按在了秋兰屁股上,另一只手直直把棉签捅了进去。

   伴随着秋兰痛并快乐着的一声长呼,忿红的肉棒“噗噗”射出一泡泡浓精来,溅开了一大滩在地面和张氏的裙摆上,腥臭难闻。

   张氏心中暗叫坏了,又看着秋兰一脸茫然望着自己,暗忖:我这反倒弄巧成拙让他尝到那里的滋味了。

   或许秋兰只是一时好奇,但长此以往,若是让他尝髓知味,岂不是在断袖之路上越行越远了?张氏叹了口气,自己终归还是得负起责任。

   张氏转身关上门,秋兰提气裤子,满心的困惑,但又羞于对张氏开口,又不知道该去找谁替自己解惑。

   张氏坐下,拍拍大腿道:“秋兰坐这。”

   见张氏颇显郑重的表情,秋兰忐忑地坐在张氏腿上,道:“伯母,我……”

   张氏抚着秋兰的背,宽慰道:“没关系的。老实告诉伯母,你可有相好的……丫头?”

   秋兰摇摇头:“家里那些姐姐妹妹都怕我爹爹,不敢与我亲近。”

   “那你可想尝尝女人的滋味?”

   “尝尝……滋味?”秋兰不敢与张氏对视,心思却满是遐想。

   “是呀。”张氏探手捉住那条半坚不软的肉棒,“男女交合才是天道正理,孤阳不生,孤阴难存。尝过女人的滋味,你才能成长成为大人,一条汉子。”张氏的手心柔弱无骨,秋兰的肉棒在她掌心的揉搓下哪里有疲软的道理,高高翘起涨得发痛。

   在秋兰眼里,平日端淑可亲的伯母突然变得娇媚婀娜,身上弥散出一股慑人心脾的香气。他闭上眼睛,仅凭着鼻尖循香凑上去。粉香的耳垂,檀香的唇瓣,还有奶香的胸脯。就连那丝丝发纤也悄悄划过秋兰的鼻尖,留下一抹不知名的发香。秋兰体内男性的欲望如喷发的炽热地火,再难遏制。睁开眼,张氏不知何时解开了对襟的扣子,两团沉甸甸的乳瓜就贴在秋兰鼻尖。这样在秋兰面前袒胸露乳也让张氏难遏羞意,两粒乳头翘起,弥散出成熟的芬芳。

   秋兰轻轻托住两团乳房,但十指却深深陷入绵软的乳肉里。儿时母亲哺乳的情景早已忘记,但秋兰还是不自禁伸出舌头,舌尖点触在乳尖,略有些汗液的咸味。

   张氏忍俊不禁,秋兰不敢用力,舌尖舔舐乳头也不过蜻蜓点水,更像是撒娇一般。张氏按着秋兰脑袋贴在胸前,秋兰按捺不住捧聚两团乳肉,把两颗滴溜溜圆的乳头一齐含在口中,嘬嘬咂咂。

   张氏环搂着秋兰的腰,两只手在他胯下一搓一揉。秋兰含着她的乳头吮了半晌,情欲如丝,触电般由上传下,两腿间已然湿了。

   “我的好外甥,我又不奶孩子,你只管嘬我的奶头做什么?”张氏捏了捏秋兰的卵袋笑道。

   “不是……不是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么?”秋兰以为自己做差了,有些茫然无措。

   “你起来。”张氏站起身,褪了裙子,里头是条及膝的薄丝开档裤。她坐在椅子上,两腿搭在两边扶手张开了腿,胯下葱葱郁郁的阴毛繁盛,两瓣粉嫩的阴唇倒是清清楚楚。蜜缝两旁熠熠津津,动情的津液湿透了两边的丛毛。

   “你尝尝这里,这才是女人的滋味。”张氏拉过秋兰的手,按在自己的屄上。

   秋兰蹲在张氏胯前,两指由上至下,滑过两瓣阴唇,满指津液。

   张氏被摸的动情,嘤咛娇喘,却看到秋兰吐着舌头倒像是要去舔自己下面,哭笑不得,拍了拍秋兰脑袋:“呆子,不是让你舔下面,那里多腌臜。”

   张氏去够秋兰的肉棒,那条肉虫早涨的发紫,紧紧贴在秋兰小腹,哪里掰的动,只好又让他放松下来。

   “真是个衣来伸手的少爷,连这也要让人伺候。”张氏握着秋兰的肉棒,一手剥开自己的屄缝,半个鸡子大的钝尖抵在阴门,倒让张氏有些发怵。

   别看秋兰文文静静的,脸有三分女相,底下的本钱倒不小,足有六寸长,鸡子粗细。张氏哪里见过这等棒槌,稍一触碰就小丢了一回,身子打了个颤。

   到这时候,秋兰也无师自通了,涨怒的肉菇推开逼仄的肉壁,暖肉叠叠褶褶包裹而上,将龟头完全包裹住。秋兰实在难捱,卵袋打颤收紧,一股热流呼之欲出。他狠狠一顶腰,肉棒穿峦越壑,顶到一处热烘烘的地方,便绷着腿使尽抵住,噗噗一通好射,几乎要把脑子都给射进去了。

   秋兰的一杆进洞可苦了张氏,她丈夫长她十五岁,虽然琴瑟和谐,但终究有所不济,哪捱过坚逾金铁的这么一棒,两眼翻了个白,架在扶手上的两条腿一顿乱踢,然后箍在秋兰腰上,连脚趾头的扣紧了。

   还没等缓过气,本来一窍不通的秋兰反倒开始动起来了。那杆肉枪先是谨小慎微,细细探路。待熟悉了路况,就肆意妄为横冲直撞了。张氏一口气吊在嗓子眼,连句话都说不清了,只能嗯嗯啊啊发出欲望的娇吟。

   约莫三十几下狠抽猛添后,秋兰脸埋在张氏乳壑中,肉棒深深抵在膣内,出了第三次精。

   张氏终于舒了口气,揉了揉秋兰的脑袋:“急色的小鬼,夯力的莽驴,哪有你这样的,还好是我这色衰的伯母,若是让黄花闺女捱你这一顿肏,十条命也没了。”

   “伯母又香又美,我好舒服……”

   “傻瓜,起来吧,让我擦擦。”张氏正待起身,只觉得膣内鼓胀。低头一看,两人交合处那根肉根子丝毫不见疲软。

   眼看秋兰又要再战,张氏连忙叫停。她方才被肏弄的时候只觉的身下椅子不受力,实在难受。这间屋子本不就是卧室,里头又没张床榻,她干脆伏在桌子上,撅起屁股,一手剥开穴口待肏。

   张氏的裙子撩在腰间,两瓣丰硕浑圆的臀肉如玉似雪。秋兰发现从后瞧着那杂草中的耻丘更显饱满诱人。秋兰在里头射了两次,淅淅白浆由那不足半指宽的穴缝内滴落,连一旁的耻毛上都粘着一块块乳白的精浆。脱离了最早欲望的疯狂,秋兰终于有机会认真探索一下与妇人交合的美妙滋味了。张氏的乳房绵软如脂,臀肉要更有弹性些,秋兰一手掐如臀瓣,一手扶着阳具缓缓刺入。钝尖推开秘缝,膣腔软肉仿佛水豆腐一般,被肉棒一边排开一边挤出水来,咂咂有声。

   张氏先前坐在椅上,姿势别扭,如今换做了更方便的后入式才惊觉秋兰的肉棒到底有多长。膣内秘肉层层排开,明明已觉应该到底,却仍能感觉到肉棒在继续深入,尝试触碰一片未曾开拓的处女地。

   “呃……哈!”张氏腰背反弓而起,一脚足尖用力踮起,一脚侧弯勾住了背后秋兰的小腿,嗓子里逼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喘息。声音一出张氏自己也羞红了脸,只觉得自己骚到骨子里了。

   秋兰扳着那条翘起的腿,一手撑在桌上,瞧着先前才半指宽的秘缝被自己的肉棒撑得严丝合缝,约莫估量要有鸡子粗细。胯下那根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今日方同初见,看着它退出时带着一圈圈粉嫩的蜜肉,秋兰只觉泄意涌了上来。他连忙转开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奋力抽添。

   秋兰今日才尝到女人的滋味,哪里懂得什么技巧可言,他只管没根而入,抽出来然后拼命往里送,次次捣着张氏那片初开的蜜肉。张氏狠狠挨了二十来下,终于忍不住,穴内一阵抽搐,雪颈昂扬到了高潮。张氏有数年没有尝过高潮的快感了,那触电般的颤抖由内而外走遍全身,一霎时连神志也有了片刻空白,嘴里只有呜呜啊啊不知所云的高呼。

   本来秋兰闭着眼只管抽插,被张氏的呼喊吓了一跳,赶忙睁开眼,眼前妇人的背影哪还有平日的端庄,脸颊的酡红早已染上了耳根,雪腻的后颈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件披衫此刻勾搭在张氏肘弯处,里头无袖的对襟褙子也遮盖不住那两团丰硕的乳瓜,从宽大的袖口处挤出大半来。那两团乳肉像两捧水球,秋兰每次肏弄两捧水球便随之晃荡,不几下那两粒乳头也悄悄滑出来了。

   秋兰放下张氏的腿,转手捏住两粒乳头拽起,肉棒在蜜肉里疯狂搅动,不一会儿往前一顶,身子趴在了妇人的后背上,张氏檀口张圆,发出了一声畅美的吟叫。

   云收雨毕,秋兰趴在张氏怀里恢复着力气。张氏摸摸他的头,问道:“女人的滋味可好么?”

   “好极了。”秋兰捧着一侧乳房,用力嘬了一口。

   “哎哟。”张氏吃痛,反手在秋兰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兀地大腿上一根滚热的肉棒子又昂然翘起。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色鬼。”张氏笑着点了点秋兰的额头。

   “伯母不喜欢么?”秋兰反问。

   张氏不答,低头凑到秋兰胯下,檀口张开将龟头裹住,舌尖一挑一嘬,“啵”地一声从口中弹开。

   “我喜欢得紧呢。”张氏脸颊贴着肉棒,媚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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