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新世界的序幕]
距离第一届母畜神选仪式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因为合格的母畜数量太少,所以在用三个月为第一届的母畜们“授勋”后,我让莉莉安又立即安排了第二届仪式。
第二届仪式由于莉莉安提前知会过全球的官员,如果一个城市提供的母畜未入选普通母畜,那么近一年内在该城市担任过中高层官员的人类将全部被抹除,所以质量比第一届强了不少:选出的普通母畜达到了1500多头,废弃品更是降到了个位数。
我已经在昨天为最后一头母畜完成了授勋,今天就是开始筹备教会成立的日子了。
“母畜们,抬起头来吧。”漂浮在天空中,看着跪满了温莎城堡偌大庭院的两千多头颜值容貌上佳、且对我忠心耿耿的母畜一齐抬头恭敬地望向我,我心里不由得涌现出一丝成就感。
“等到过段日子教会成立后,你们就将成为我的代言人,在世间传颂我的名字,为我放牧这偌大地球上的数十亿人类。”在我意念的驱使下,一阵阵朦胧的光晕从她们身上亮起,先是清理掉了她们身上原有的衣物,之后又逐渐组成了一件件款式不同的华丽裙装。这些裙装自动变成了最能展现出每头母畜个人特点的样式和颜色——或是米白色的素雅简约绣花连衣裙,或是樱粉色的华丽繁复Lolita 裙,或是红色的妩媚性感包臀连体衣,又或是黑白的冷艳哥特风衬衫短裤......两千多套服装无一重复,它们唯一的共同点除了都极为暴露外,就是无一不精致到了完美的地步;其中任何一头母畜所穿的衣裙拿出去都必然会被认为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高级设计师倾尽多年心血为这名美丽女子专门打造的绝对力作。这些将穿着者最美的特质衬托体现得淋漓尽致的衣裙虽然各不相同,但是每套都拥有不同样式的主教冠帽、以及充满神圣感的华丽权杖,让人一看便知穿着者是高级神职人员。
“我已赐予了你们不会辱没我脸面的圣装,现在该去履行莉莉安为你们定下的职责了。”我满意地打量着这些在完美衣裙衬托下变得更加美丽诱人的母畜,淡淡地说道。
“是,祖宗。”两千多人用整齐的语调称颂着我的尊称,动人女声的合音组成音波声势浩大地扩散向四面八方,“我们将用生命贯彻您的意志,我们将在全世间称颂您的名讳,我们将让世间万物均为您献上虔诚的信仰。”
在激荡的回音之中她们的身影逐渐消失,按照莉莉安的安排去往了世界各处。
我转过头看了看对于已经拥有数千头、将来会拥有数万甚至数十万头母畜的我来说已经显得过于狭小的温莎城堡,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挥了挥手。
在我的意志之下,温莎城堡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中不断变形,其周围的大地也翻滚了起来,逐渐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宫殿群落。正中的原温莎城堡变形成了一座占地数百亩、高数十米的巨大华美神殿,高耸的穹顶和外壁上精美繁复的装饰远胜于地球上任何一座宫殿或教堂。正殿拥有着有如巨人族居所一般的广阔大厅,让我能够同时接见数万头母畜,神殿周围数十座副殿的面积更是足以为上万头母畜各提供一间上百平的舒适居所。
如此宏伟的建筑群落方能勉强配得上让我居住,只是现在还缺少了很多应有的点缀,只能等日后优质母畜足够多的时候再用她们做材料进行修缮了。
......
印度,班加罗尔。
多达数十万人的步兵军团如潮水一般涌向了这座规模庞大的印度城市。在将领们的命令下,士兵们或携带轻武器步行、或驾驶着数量繁多的各类载具,快速地封锁了周边所有道路、将整座城市围得水泄不通。
周围出现大量军队封锁道路的消息仅用了十几分钟就通过网络传遍了整座城市,当人们在不安中四处询问军队的来意时,一则来自印度政府的官方声明仿佛一颗炸弹一样在全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由于在母畜神选仪式中印度各地敷衍地提供了大量废弃品的不敬,唯一之神为以儆效尤,随机选取了印度城市班加罗尔作为祭品。此刻处于班加罗尔城市范围内的所有人类都将在三天后成为活祭为神明献上生命,无论贫富贵贱均不得踏出城市一步,若印度军队放出任何一名民众,届时全印度13亿人都将遭到彻底抹杀!
如有实质的阴霾笼罩在了每一个班加罗尔居民的心头,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或驾车或狂奔着冲向了城市边缘,妄图能在那个恶魔到来前逃离这个即将变成人间炼狱的地方。
在被炸毁的公路前人们不得不停下车,疯狂地涌向军队组成的警戒线。一个手持权杖、穿着暴露黑色紧身裙、头戴繁复的黑色主教冠冕、裸露出的胸口烙印着“普通母畜1321号”的美丽印度裔女子站在把手路口的其中一支军队后方,她冷淡地看着蜂拥而至的同胞,轻启朱唇,阴冷的话语瞬间传遍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阵地:“如果有一人超过警戒线,你们所有人都会立即被抹杀,我说到做到。”
这时一名满脸恐惧的士兵突然尖叫着将步枪枪口转向了这名美丽女子,将弹药疯狂倾泻在了她身上。
但是她的身体就好像不存在一样,所有子弹都直接穿她的身体,反而将其身后的士兵一排排地击倒。而女子只是随意地一挥手,在一阵无形的波动掠过后,以开火的士兵为圆心,一大片士兵瞬间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整齐地倒下。
“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不想跟班加罗尔的一千多万人一起变成一滩烂肉的话,我建议你们提起自己已经快要生锈的枪,好好完成你们的职责。”仿佛只是处理掉了一只烦人的蚂蚁一样,女子的语气没有产生任何波动,依然是那么的冰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强大的精神压力刺激下,站在前排的士兵们突然像疯了一般,边嚎叫着边举起手上的枪械,疯狂地扫射起了自己的同胞。阵线上各类重武器的炮管前端也纷纷亮起了刺眼的火光,无数班加罗尔居民瞬间淹没在了恐怖的炮火之中。
......
我带着几头高级母畜传送到了中国的首都——北京,几十头来自中国的普通母畜此时已经为我做好了准备,只待我来享用这盘活祭仪式前的开胃菜。
巨大的广场上临时搭建起了一个散发着阴森气息的处刑台,数十个断头台后各跪伏着一个男人,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年老的女人。在断头台后方宽阔的空间里则跪着数十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年龄从四五岁到四十多岁不等,此刻他们的眼中均都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这些与那头在选畜仪式上浪费了我不少时间的北大高材生母畜关系颇深、不是近亲属就是好友或老师的人在昨天没有任何预兆地就被带到了这里接受处刑,想必现在心里充满了愤怒与委屈吧。
虽然断头台对于这个时代的地球来说属于过时的器具,但对于活祭仪式来说,断头台这种极富视觉冲击力的处刑工具却正好合适。
走至高台正中,看着广场周围被强迫来观看处刑仪式、满脸都是恐惧的政府官员们,我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伸出手像拎小鸡一样抓起旁边的一个中年女人,将肉棒狠狠插入了她的体内。
过于粗大的肉棒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突然进入体内,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我一下下地在她的体内冲撞着,将她因年纪已经失去弹性的阴道粗暴地扩张开来,撑成了夸张的形状。抽插了十几下之后我嘴角浮现出一丝嗜血的笑意,在我的意念之下,本就硕大的肉棒随着抽动再次膨胀得越发巨大起来。我胯下的女人随之发出惨烈的叫声,她的阴道很快就彻底撕裂开来。但肉棒却并未因她的惨叫而停止变化,依然在毫不留情地变得越来越粗长,将她的阴道彻底撕裂开来,直直地捅入了她的腹腔之中,在她的身体上顶出了一个直达胸口的夸张隆起。她被彻底撕裂的下体血流如注,随着我将她的横膈膜也彻底捅破,她甚至连发出惨叫的能力也失去了,只能像一头丧尸一样一边疯狂地喷吐着鲜血一边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无谓地挥舞着双手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兴奋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伸出手一下子割断了她的喉咙。大量的鲜血就好像被晃动后开瓶的香槟一样狂喷至我的脸上和身上,将我染得有如刚从地狱中归来的恶魔一般。
我张开嘴,感受着在舌尖晕染开来的浓重血腥味,顺便欣赏着周围旁观的数千人充满惊惧的有趣眼神。
胯下的女人眼神迅速变得无神,但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处刑台前方的两个铡刀突然落下,她丈夫和儿子的头颅瞬间像两个西瓜一样滚落在地,骨碌碌地一直滚到了她的身边。在无法言喻的深切绝望与悲恸中,她的眼中彻底失去了生机。
我让肉棒变回原先的大小,再次抓起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女性,让她也在被奸淫和失去至亲的绝望中,从一个在父母精心呵护中长大的妙龄少女变成了一摊没有生命的丑陋烂肉。
用不同的方式肆意地玩虐了数十名女性,将她们的尸体像垃圾一样堆成一座由女性艳肉组成的尸山后,高台上仅剩下了正痛哭着一起缩在角落里的几个不足十岁的幼女。我嗜血地笑着勾了勾手指,其中年龄最小、仅4岁的幼女身体直接原地浮起向我飘了过来。意识到自己也即将遭遇那种命运的她哭嚎得更为惨烈,幼小的脸庞被鼻涕和眼泪彻底染花,但可惜无论她再怎么哭喊都无济于事。
我兴奋地控制着她的身体,让跟她的腰部几乎一般粗细的硕巨肉棒直直插入了她正发出惨烈哭嚎的口中。巨大的肉棒直接将她娇小的嘴唇撑得彻底裂开,她的嘴角变得比蝙蝠侠里的小丑更加夸张,恐怖的撕裂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处。她的下颌骨彻底脱臼,嘴巴大张到了常人无法想象的恐怖大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将我可怕的肉棒吞入了自己体内。肉棒进入她的脖子后撕裂了她的食道,一路向前挺进,将她原本细小的脖颈撑得有原本的至少三四倍粗细,接着将她的肺部也给直接挤爆。肉棒一直捅入腹腔,将内脏和肠道一股脑挤到一边后撕裂了她娇嫩的下体,从两腿之间猛地顶出,巨量的鲜血像喷泉一样疯狂地从肉棒撕出的洞口中喷涌而出,将前方数米范围内的地面都染成了一片鲜红。我像在套避孕套一样用手将肉棒上已经变成一团没有生命的烂肉的幼女向后撸动了一下,让她已经撕裂成两半、变得极为可怖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胯下。
我略显癫狂地笑着再次勾了勾手指,又一个八九岁的幼女漂浮过来。她看着变成一块烂肉穿在我硕巨肉棒上的同伴,用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吐出来一般的尖利嚎叫哭嚎着恳求我放过她。我当然不会因此而心软,为了让她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我洞穿,这回我选择了从她的下体插入。幼女未经人事的粉嫩花苞被沾染着大量鲜血的肉棒所染红,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的细小孔洞被比她大腿还要粗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狠狠破开!幼女的下体瞬间撕裂开来、变成了一个再也无法闭合的可怖血洞。我抓着她的身体再次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套入我的肉棒,巨大的阳具一路撕烂她的阴道,直直地捣入了她的腹腔,一直接触到了她的横膈膜。此时两名幼女的下体完全贴到了一起,肉棒被两人的身体彻底包裹住。
在剧痛和失血的影响下幼女的哭嚎逐渐微弱了起来,她的脑袋上因痛苦沁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幼小的嘴唇一张一合,嘶嘶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到腹内的可怖突起因长度有限无法继续前进,她被泪水所彻底浸湿的眼睛中涌现出了一丝希冀,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腹部,妄想着自己能够从这场噩梦中奇迹般地生还。
我带着玩味的笑容欣赏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看到腹内的突起开始诡异地继续变长、再次向前突进时眼中因希望泯灭所形成的更深的绝望,不由觉得无比有趣。肉棒在她的注视下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将她的横膈膜捅穿,捅烂了她娇小的肺部,让她几乎完全失去呼吸的能力。随着肺部的鼓动,一团一团的鲜血从她的口鼻中不断涌出。仿佛是上一个幼女遭遇的镜像一般,肉棒将她的脖子顶得比大腿还要粗壮后,她的头部被迫仰起,肉棒从她被瞬间撕裂的口中带着大量的鲜血猛地一下穿出,又一次为我前方的地面增添了一大片猩红色的温热液体。
一段时间后,我晃动了一下身子,挂在已有数米长肉棒上的五个幼女艳尸的四肢随着我身体的晃动同样在空中摆动着。我兴奋地又把玩了一会后,将她们的尸体同样扔在了由女尸堆积成的尸山之上。
环顾四周,周围的数千人没有任何一人敢与我对视,他们强忍着呕吐和尖叫哭喊的冲动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将头低低埋下,生怕引起我的注意或不满。
我深感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就和整个处刑台、以及台上的上百具烂肉一起消失在了原地——开胃菜享用结束,是时候上正餐了。
周围的数千名官员在我离去的第一时间就纷纷解放了一般瘫坐在地上,有的直接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有的则像是失去了灵魂、如尸体一样瘫软地趴在地上。周围负责将他们聚集起来的普通母畜们则只是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就传送至别处,继续完成如山一般的工作去了。
班加罗尔。
我刚刚出现在班加罗尔市中心,就不出意料地受到了猛烈的炮火攻击。
班加罗尔作为印度的重工业和科技中心,保留着极为强大的工业生产能力。在最初的混乱过后,一千多万市民很快联合起来开始做起了最后的挣扎——用现存的工业能力尽可能制造一切具有杀伤性的武器。令我也感到意外的是,虽然仅有几天时间让他们准备,但这些人类在生存本能的刺激下竟然生产出了如此之多的土制炸药和一大批勉强能使用的大威力炸弹。甚至还有几颗在军工企业仓库中找出来的大当量导弹被他们不顾一切地从近距离发射了出来。
轻蔑地看着被我制造出的能量罩挡在数十米之外的无数“杀伤性武器”,我轻轻打了个响指,仅一瞬间世界就清净了下来。此刻所有拼着最后的一丝缥缈希望想要消灭我、保卫班加罗尔的人类都呆滞住了——他们耗费精力赶制出的所有武器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转眼之间就不知所踪。
在上百头高级母畜的努力下,班加罗尔的一千多万人口仅用一天时间就完成了分类——男性以及年老或容貌身材一般的女性都由母畜们负责处死;而从一千多万人口中精选出来的20万容貌、身材、气质等方面最优质的女性则由我亲自处刑。
这20万质量极高的女性被分别押解至班加罗尔郊区的20座由我提前建造出的、有如古罗马斗兽场一样的巨型碗状处刑场内,在她们进入之后所有出入口都被直接锁死,只能够通过飞行从空中进出。
先是在市区内飞行着视察了一下正以极高效率进行着的处刑工作,确定一切都在莉莉安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后,我随机选择了一座处刑场飞了进去。
在看到我的身影从天而降时,近万女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尖叫哭喊起来,纷纷急切地推搡着冲向了建筑四周的出口,徒劳地拍打着早已被锁死的金属大门。我落在建筑中央,对我避之唯恐不及的女人们尽全力向着远离我的方向移动,竟使得我的周围出现了拥挤建筑中难得的一片空地。
随手打了个响指,这些女人的声带就一下子失去了发声能力,周围变得清净了下来。看着眼前密密麻麻恐惧地注视着我的女人们,我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弧度,随手隔空抓住一个离我最近的女人,在我的意念下她就像炮弹一样向我飞速射了过来。在她飞到我身边时,我坚挺且已有成年人大腿粗长的肉棒正对着她的腹部,在惯性的作用下她狠狠地撞了上去,我的肉棒瞬间将她纤细的腰身破开一个大洞贯穿而出。
突然之间就遭受到致命伤的女人绝望地看着我,身体因疼痛剧烈地抽搐着,她的生机随着失血逐渐消散,估计不需要几分钟就会彻底变成一坨没有生命的肉块。
我把她从肉棒上取下随手扔在一边等死后,再次隔空抓起下一个女人,这一次我选择让她姣好的脸对准我的肉棒。在她惊恐的眼中我的肉棒飞速变大,在碰撞后甚至半秒钟都不到她的脑袋就被整个洞穿,原本美丽的脸就这样瞬间变成了一个丑陋的血淋淋大洞,美艳的身体也在失去大脑后立刻变为了一坨瘫软的肉块。
我笑着舔了舔飞溅到嘴边的血液,再次看向周围边哭边疯狂地推搡着其他人,试图尽可能远离我的女人们。
洞穿,斩首,分尸,绞首,活埋......我变着花样地肆意虐杀着这一万名正值青春的优质人类女性,她们的尸体堆积成了十几米高的巨大尸山,鲜血盈满了建筑内的每个角落,我的身上也彻底被鲜血所沾满,就如刚从鲜血构成的炼狱中归来一般,鲜红色的身体上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看到建筑内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我畅快地笑着飞起,飞往了第二座处刑场。
接着是第三座,第四座,第五座。
在将第五座建筑内的母畜也屠戮大半后,即使是我也感到了一阵腻烦。
将又一头被处刑的女人扔在尸山上后我招了招手,一个巨大的碗形建筑突然出现在了空中,赫然是第六座处刑场。
这座处刑场快速地从空中飞至我的身边,在飞行的过程中它不断缩小,等到达地面时已经只有原本大小的1/10。我在地上制造了一个大小正好合适的孔洞,变小的处刑场正好完整地嵌入了地面。我看着里面变得仅有原本1/10大小、正看着巨大的我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们,就好像看着一个放满微缩模型的沙盘一样,深感有趣。
第五座处刑场中还未被处刑的女人们看到我停止了杀戮刚刚松了一口气,就惊恐地发现我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我并未直接虐杀掉飞到身边的少女,而是狂笑着将肉棒变回我平常使用的大小,在她痛苦的眼神中插入了她的身体。
在我的抽插中丝丝鲜血从她未经人事的阴道中滴落,滴进了地上的微缩处刑场里,原本细小的血滴对于被缩小的女人们来说却像拳头一般巨大,重重地砸在了微缩处刑场的边缘。
我怀中的少女最初因惊恐一动都不敢动,但在发现我抽插了两三分钟也没有丝毫要杀她的意思时眼中突然涌现出了希望的光芒。
“您...您肏得我好爽,谢谢您愿意肏我。”略加犹豫后,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她努力做出谄媚的表情试图讨好我,“我...我愿意做您的母畜,一辈子给您做性奴。求您...求您放过我,我会很乖的。”
这个一直接受着最正统的现代教育、过着优渥生活的印度高种姓少女在说出这些话时眼角带着痛苦的泪水。在生命的威胁下,即使是平常习惯了欺凌低种姓贱民的高傲婆罗门也不得不说出这种话语,想必这对她来说已经是能拿出交换自己生命的唯一筹码了吧。
我未发一言,只是戏谑地边看着她边将她抱在怀里抽插着。
看到我没有直接拒绝,希冀的光芒逐渐在她的眼中亮起:“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愿意亲吻您的肛门,我愿意给您舔脚!求求您!求您不要杀我!”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恳求声,我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等到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狠狠地将肉棒齐根插入刚被开通的紧窄处女阴道,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哼,‘我愿意做您的母畜’?”听到我的冷哼,她愣住了,恐惧再次占满了她的内心。
大量的精液从我的肉棒内像洪水一样疯狂喷射而出,在我的控制下一齐冲入了她的子宫,让她的小腹转眼间就变得如十月怀胎一般巨大。
“你不配。”
我根本懒得跟她说太多个字符,只是淡漠地怀抱着她悬浮在微缩处刑场之上。
精液仿佛永无止尽一般喷射着,她的肚子很快就鼓胀到了可怕的地步,道道青筋浮现在变得像瑜伽球一般硕大的肚皮之上。
“啊!!!!!”因腹部剧烈的痛苦她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这尖叫就如她为自己而鸣起的丧钟一般,随着叫声变得越发的高亢,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被针戳刺的气球一般瞬间爆炸开来!
像烟花一样四处飞溅的精液在我的控制下没有一滴落在别处,就如同下雨一般一股脑地倾泻进了微缩处刑场内,在数量近万的女人身上淋满了白浊的液体。大量精液遗留在地面上,仿佛将微缩处刑场的地面变为了一个精液沼泽。
我暂时停止了射精,将挂在肉棒上已经失去生机、在精液“爆炸”下变得不成人形的烂肉扔到了尸山上。再次伸手抓过一个女人,这回我将肉棒插入她的菊穴内,在她惊恐的表情中再次继续起了远未结束的射精。精液以可怕的速度迅速注满了她的整个消化道,随着腹内的压力逐渐增大,原本用于防止消化道反流的幽门和贲门纷纷失去作用,大量白浊的精液流经她的整个消化道从口中喷涌而出。
我当然不能容许这种“浪费”的行为,旋即就用意念封堵住了她的口腔。失去了唯一降低体内“精压”渠道的女人身体里的每一个脏器都被疯狂挤压着失去作用,她的两眼逐渐翻白,因剧烈的痛苦失去了意识。
随着又一声“嘭”的肉体破裂声,又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生命为微缩处刑场的精液池注入了又一轮新鲜的精液。
将肉棒上的烂肉扔开,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在数不清到底撑破了多少个“精液气球”后,即使缩小十倍占地也依然有上千平方米的微缩处刑场内的精液“水位”已经几乎与大多数女人的身高相持平,让她们只能艰难地仰着头踮脚站在白浊之内呼吸着新鲜空气。
哭喊声,尖叫声,求饶声......微缩处刑场内就好像由白浊组成的炼狱一般,女人们在不断提高的精液水位中不断挣扎着、哭嚎着。
不会游泳的女人们胡乱挥舞着自己的四肢在腥臭的液体中挣扎着呛入一口又一口的精液,没有用多久就在所有死法里最为痛苦的溺死中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变成一具艳尸沉入精液池的底部。
而会游泳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则更加凄惨。由于我的设计,在精液中的人无法自动浮起,她们只能不断地运动四肢踩着水让自己浮在水面上,在最深刻的绝望中慢慢等待自己体力耗尽、痛苦地溺亡在腥臭精液中的那一刻到来。
看到微缩处刑场中的精液水位已经足够,我没有管剩下那些虽然还漂浮在水面上、但注定会死去的女人,再次招来下一座处刑场——刚刚的“注水”只消耗了几百个女人,第五座处刑场中剩余的女人数量还够我再为七八座处刑场“注水”。
等到我发现处刑场内的女人已经几乎用尽时,上万平的地面上已经被八个仿佛精液浴池一样的微缩模型所挤满。
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最后十几个女人,我不由得玩性大起,漂浮到了她们面前说道:“我可以饶你们一命,只要你们帮我个忙。”
其中最年长的一个女人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一般,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跪在我面前,用颤抖的声音哭嚎着说道:“谢...谢谢您!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做!我不想死!”
仿佛得到了提醒一般,其他女人也学着她一样跪在我面前恳求起了我。
我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招了招手,又一个处刑场从远处飞来。这回处刑场并没有嵌入地面,而是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变成脸盆大小后才落在了我和那几个女人之间。
“......,做到了的话我就饶你们一命。”我眼睛瞟了瞟旁边已经只剩一两人还在挣扎的微缩处刑场,“否则...要么变成气球爆掉,要么被扔进去溺死,看我的心情吧。”
听到我的话语,所有女人的脸色都变得惨白。但是由于我的要求过于骇人,她们还是陷入了短暂的犹豫。之前第一个求饶的女人第一个下定决心咬了咬牙,就毅然决然地站起身,将已经只有脸盆大小的处刑场抱起走向了我。
惶恐地在处刑场内等待的近万女人此时惊惧地看到一个像一座山一样的巨大女人突然出现在了建筑的天井之上,不少女人直接吓得惊叫出来。
随后她们感觉到地面整个晃动起来并且开始向着一侧倾斜,使她们不由自主地摔向了建筑的一侧,就好像一堆海洋球一样翻滚着堆叠在一起。“海洋球堆”中不断传来女人们因碰撞导致骨折而发出的痛苦惨叫。
但最为可怕的事情还远未到来,处在人堆最上层的女人们感觉到周围逐渐变得昏暗,抬头后她们呆滞地看到一根狰狞的黑红色棒状物正不断向着自己靠近着......
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哭着抱起处刑场迎向我的肉棒。肉棒在触碰到里面堆挤在一起的近万女人的瞬间就传来了仿佛挤爆无数细小水球的轻微震动。
很显然这轻微的震动也传导到了眼前女人的手上,这代表着一个个人命的逝去的震动使得她的身体就好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她听着耳中传来的由数千个不久前还跟她一样的女人传来的痛苦哭喊声,原本美丽的脸早已被眼泪和鼻涕所浸透,双手几乎拿不稳手上承载着近万人性命的微缩建筑;在短暂的犹豫后,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继续用力,让我的肉棒挤碎挤爆一个个原本鲜活的肉体,让脸盆大小的碗状建筑内部变成了一片充斥着鲜血与断肢的血腥地狱。
她痛哭着,让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碾入建筑内部,把近万个原本美貌动人的女人变成一坨又一坨被碾碎混杂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原本形貌的骇人碎肉。
看着她亲手用我的肉棒将近万名同胞捣碎后,我满意地说道:“好了,你先去旁边等着吧。”
机械地抱着微缩建筑一次次撞向肉棒的女人听到我的话后仿佛突然回过神来,处刑场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面,里面大量的红色液体混合着一大堆肉泥一起泼洒在了地上。她瘫坐在地上,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凄惨地哭了起来。
我嫌她碍事一脚将她踢到了一边,挥了挥手将剩下的7个处刑场都召了过来,整齐地摆放在我跟剩下的女人之间:“只有7个名额,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短暂的愣神过后,剩下十多个女人中的大多数都疯了一般地冲了上去。最先动起来的七个人每个人都好像护犊的母鸡一样死死抱住自己选中的处刑场,任凭晚来一步的其他女人如何疯狂地尖叫着打骂抓咬自己,也绝不松开抱着处刑场的双臂。看着这些原本高贵的女人像疯子一样披头散发地互相殴打撕咬固然也挺有趣,但终究没什么太多花样,看了一两分钟也就腻了。我先把到了最后也还愣在原地的两个女人缩小后随手丢进地上的其他处刑场里溺死,接着又将没有抢到处刑场的几个女人用意念扔到一边,让她们暂时作为替补,以激励抢到“名额”的女人们好好“干活”。
“那么一个一个来吧。”
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但仍死死抱着处刑场的七个女人听到我的话全都身体一颤,依次抱着承载近万同胞性命、装满青春靓丽优质女人的处刑场,绝望地哭叫着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数万被缩小人类女性的哭喊悲鸣与七名亲手为她们执行处刑的女人的痛哭声共同组成了一首奇妙的奏鸣曲。恐惧、哀求、绝望、无助,无数的负面感情充斥着这座巨大的处刑场内部,和十几万数小时前还是鲜活优质女人的艳尸一起组成了庆贺我君临这座蓝色星球的凄美赞歌。
“我会按照与你们的约定留你们一命。”在最后一个女人也亲手将万名同胞挤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的肉泥、颤抖着丢下手中的处刑场后,我漂浮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但是你们罪人的身份并不会改变,你们要在未来的千年万年里一直苟活着,为你们这个愚蠢的国家对我作出的冒犯而赎罪。”
在我的控制下她们身上浮现出巨大“废弃品”的烙印,眨眼间就失去了大半截四肢,乳房和屁股也极速膨胀起来。在意识到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活命机会竟然是成为废弃品,永生永世都要在被猪狗、乞丐、流浪汉进行性服务的地狱中度过后,她们的眼中溢出了比之死亡还要更加深刻的绝望。
她们的身影在痛彻心扉的哭叫中逐渐消失,被我随意地传送到了印度几个最为肮脏的角落供人或其他牲畜使用。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以往繁华的城市此刻没有一点声音、一丝光亮。
“莉莉安。”我漂浮在班加罗尔上空,轻轻唤着这位我在地球上收下第一头母畜的名字。
“爸爸,我在。”穿着白粉色Lolita裙装的莉莉安凌空跪在我的面前,在面向全世界的直播中乖巧恭敬地回应着我。
“我在此刻,于此地为你加冕。”
底下原本静谧的城市突然沸腾,无数暗红色的物质从地面上涌动起来,将偌大的城市群落染成一片血腥的地狱。
“我赐予你牧首的身份,为我放牧世间万民。”
涌动的暗红色浪潮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组成巨大的螺旋涌向城市中心的高空。
“我给予你无上的权利,在世间代行我的意志。”
巨大的暗红漩涡瞬间吞噬了我面前的身影,与那由千万人血肉组成的巨浪相比,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娇小。
“从此以后,你将是除我之外这星球上最为尊贵的存在。”
地面上大量暗红色的浪潮疯狂地涌向高空中的一点,就好像遭遇了黑洞一般被不断吞噬殆尽。原本被鲜血所彻底染红的城市此刻竟仿佛刚刚被从头到脚地清洗过一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血肉残留。
“也希望你会不辱使命,为我处理好俗世间的一切。”
看着最后一丝血肉也消弭于无形,我的脸上不由得露出愉悦的微笑。
“是,爸爸。”重新于血浪中现身的莉莉安原本清纯可爱的外表下仿佛带上了一丝妖冶的魅惑气质。
她的头上出现了一顶散发着美艳光芒、材质奇异的艳红色华丽冠冕,冠冕上装饰着无数珠宝与奇珍异物作为点缀。
她的手中现在正握持着一支与她身高等长的华美权杖,如水晶一般剔透的仗身环绕着一圈圈不断流动的七彩光流,仗头一颗巨大的猩红色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无比深邃的迷人光芒,宝石两侧伸出两只仿佛活物一般不断颤动的洁白羽翼,和宝石组合在一起同时凸显出妖冶与圣洁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
她的背后一条华美精致的鲜红色斗篷正随风飘扬,轻盈的长斗篷装饰着无数的蝴蝶结与花边,完美地衬托出少女的可爱与柔软;但其上用如白骨一样惨白的丝线和大量宝石所组成的华美宗教图案又将她映衬得无比威严和高贵。
少女身上的洋装此时也增加了无数像鲜血一般红艳的丝带和花边作为装饰,就连包裹着姣好幼嫩美腿美足的纯白色丝袜和高跟鞋上也印上了一条条如有生命般正不断流动着的红色纹路,用简单的线条组成了绝美的圣洁纹样。
“请爸爸放心,莉莉安将为您处理好一切。”刚刚获得这世间最为尊崇身份的少女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跪伏在我面前,用简洁的话语承担起了世间最为沉重的责任。
我点点头,放心地消失在了空中:“那么就都交给你了。”
即使我已经离去,圣洁的绝美少女也依然保持着跪姿停留在空中。
良久后,少女方才缓缓地落下。她落至整座城市最高的建筑之上,穿着美艳芭蕾高跟的足尖轻点地面,被装点得圣洁又可爱的鲜红色斗篷如飘扬的花瓣一般在她的身后随风飞扬。
她缓缓睁开完美的迷人杏眼,妖艳的鲜红色瞳孔仿佛带着勾人心魄的神奇魔力。她看向脚下的广阔城市,在全世界70亿人的注视下轻轻举起手中的华美权杖,权杖上的洁白羽翼轻轻地颤动几下后瞬间变得无比巨大,散发出圣洁的耀眼光芒,在翅膀的拍动下无数洁白的羽毛散落至周围各处,让绝美的少女仿佛身处一片纯白色的海洋。
在巨大羽翼的装点下,少女就仿佛落入世间的天使一般圣洁而又高贵,她诱人的红唇此时微微张开,用天籁一般美妙的空灵嗓音向世人传达着自己的意志。
“今天起,世间只有一个宗教,万民只信奉一位真神。”
洁白的巨大羽翼猛烈地拍打了一下,占地上百平方公里的巨大城市瞬间被海洋般的洁白羽毛所席卷。
“我于此宣布神教成立。我将作为神教首任教皇为唯一之神放牧世间万民。”
如玻璃破裂一般的声音响彻周围广大的土地,巨城中鳞次栉比的建筑就好像碎裂的玻璃一般瞬间化为无数细小的碎片消失在虚无之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梦幻的绝美仙境。这片原本已被人类彻底开发、变成工业重镇的土地上此时重又出现了鲜花、树林、河流和无数的可爱动物,就好像童话中的仙境一般无比迷人。
原本市中心的位置,在蓝天掩映下一座虹桥之间出现了一片美丽的建筑群落,无数壁画记叙着唯一的神明降临地球后所行的伟业。
“公历将被即刻废除,今天就是神教历元年的第一日;今日就是未来全球的元旦日。”
莉莉安的身影逐渐从空中消失,这片标志着神教成立的圣地将在未来千万年间供后人瞻仰与朝拜,让未来千千万万代的人类都能了解到神明和神教过往的伟业。
新世界的序幕,于此刻正式拉开。